叶绯染轻笑一声,才道,“我只不过随便一说,主要是让桐桐和司徒自在一点。” 闻言,纳兰蔚然脸上扬起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,他是不是有点猪脑子? 两个人慢悠悠地散步回去,叶绯染想到纳兰蔚坤对司徒雨的特别,忍不住打探纳兰蔚坤的事情。 “小然子,你大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?” 纳兰蔚然一听,便闻到不同寻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