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桃花砍了一枝又一枝,真等着都清干净了,你自己倒不上了!” 白釉匆匆忙忙起身,落荒而逃。 听到动静,那已经关好的窗户底下,伸出了个大狗头,“娘子,白釉怎么突然就跑出去了?” 眼看着那个大狗头,一副准备从窗户里挤进来的样子,魏朱就觉得眼睛疼。 “这大半夜的不是说了让你跟我分房,你还进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