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的时候,那种震撼犹如晴天霹雳。 孔最突然想起了于朗,于朗说“谁能拒绝权利哪。” 他为自己可以为魏朱拒绝权利而沾沾自喜。 却忘了,这些东西本来就是魏朱赋予的。 而为了自己,魏朱拒绝了这一切。 “怎么办?” 孔最把脑袋埋进胳膊里,“感觉自己没脸见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