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娘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。”孔最拿着帕子仔细擦着她的手,“不听话的人,让下边的去罚就好了,娘子何必亲力亲为。” “孔最,你疯了吗?”魏朱说,“还是你上来时没有看到城门下堆积的尸体,流出的鲜血。” “我刚刚杀了一群手无寸铁的人,你不应该向地上这人一样质问我声为什么吗?” “娘子不是贪杀之人,既然这么做,定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