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釉拿出了薄如蝉翼的小刀,魏朱已经把一整瓶的烈酒倒在关太冲的伤口上,关太冲疼得脸都扭曲了。 魏朱却在一旁抿着嘴笑,“关将军疼就叫出来,我或许听得开心,还能让你少受点苦楚。” 关太冲咬着牙,“有种你就来,你看我……” “抱歉我没有种。”魏朱把纱布重重按在伤口上,关太冲打挺一样倒回床上,瞬间没了声音。 白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