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喝几杯再回去吗?” 魏朱声音淡淡,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多年好友。 “我见你纵火。” 周遗镇静道。 “堂堂魏府小姐,连夜纵火,你就不怕我去通风报信。” 怕,她怕的要死。 “既然你看到了你为什么不阻止?” 魏朱问,“如果我没记错,这船上的木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