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牙齿都咬酸了,预料中的疼痛感也没有来,侧头,就看见夜落拿着破月,没有动手的意思。 “你动手啊,待会血就要流光了,我还要补血。” 夜落面无表情的解释:“怕下手没个轻重。” 秦舒反问:“所以呢?” “要不要用麻醉?我买了。”夜落拿起麻药给秦舒看。 “……”秦舒为了不让夜落有心里负担,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