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紧紧握住那两个木牌,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根根泛白。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书房里走出来的,回到卧室时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 两个木牌她放回了暗格里。 一家三口的木雕,也放回了抽屉里。 她现在都有些质疑,木雕上的女人是否刻的是她? 她躺在床上,盯着头顶上方的琉璃灯发呆,最后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