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张桌子上，并没有因为兜里的银子来排定什么座次。

席间徐涛就很好奇了：“老张，你这不说那个全日制的毕业证吧，你拿一个荣誉硕士的文凭，不过分吧？”

其他人都是心有戚戚焉地点着头，姜卫国更是说道：“小蕾和博子经常不在学校，他们俩是不知道！我这边已经有消息了，学校还真打算给老张发一个荣誉硕士的证书。”

“你们学院给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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