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打开更衣室的门,看着郑朝宗,嘴巴翘得老高。 郑朝宗笑着上前,揽过妻子的肩,说道:“建敏请吃夜宵,不是难得吗?” 郑朝宗这话倒不是说华建敏小气,而是他是船员,长年累月都在大海上,一年回到桃李市的时间屈指可数,和妻子相聚的时间都甚少,更别说和朋友聚会了。 “咱们结婚的时候,建敏可是随了份子的。” “还来闹了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