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卫生院走回来,一路石头泥土就着夜色在脚下磕磕绊绊,她走得很是胆战心惊。 在银山教了三年书,每到夜晚,她都和申文学在宿舍里准点睡觉,像今晚这样的夜行还是头一遭。 如果不是为了申文学,杜云舒打死也没有这个走夜路的胆子。 “云舒,你怎么不在卫生院陪文学呢?”韩科皱眉问杜云舒。 杜云舒已经小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