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来得及砸得南宝衣头破血流,屋子里突然传出婴儿的啼哭声,凄厉而尖锐。 沈议潮的椅子僵在半空,便再也没有抡下去。 南宝衣仰头,似是嘲讽:“沈小郎君,有时候,我看不懂你。” 不再看沈议潮复杂的脸,她挽着小花篮,径直朝屋子走去。 沈议潮深深呼吸着,慢慢放下椅子。 过了片刻,婴儿的啼哭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