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!” 溪水边,沈议潮声嘶力竭。 锋利的刀刃又逼近脖颈两分,殷红的血液汨汨涌出,将白衣染成大片大片的深红,月色下触目惊心。 沈议绝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心中的无力感更甚。 过了很久,他握在手里的长刀“哐当”落地。 他低声:“阿潮,最后一次,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……我不欠你什么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