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茶白禅服,倚在菱花窗前,拿一只单筒玳瑁掐金丝边远镜,正从高处窥视萧弈和南宝衣。 见南宝衣为南胭伤神,她恨铁不成钢:“为个死对头,倒是难过起来了……你倒是拿正眼瞅瞅你夫君呀!” 身后紫檀小几旁,端坐着一位小书童。 他提笔舔墨,揉了揉脑袋上的小揪揪,对着书页发了愁:“姑姑,这萧道衍生性桀骜,脾气阴晴不定,跟史书上记载的明君完全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