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南胭,不停后退,直到终于力竭倒地。 血液从她伤口里汨汨流淌,将她身下的那一片青砖染成深红。 她裙裾散开,双眼涣散地盯着游廊横梁。 南胭立在原地,嗓音冷漠:“昔日你将我卖进窑子,这笔账我终生难忘。程载惜,今夜你死在我手上,我才算解气呢。” 她转了转匕首,正要登楼去寻南宝衣算账,想起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,略一思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