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活蹦乱跳,算什么呢。 但是瞧见小娇娘眼中的担忧,他还是蹙着墨眉道:“是很疼,特别特别疼,娇娇给呼呼。” 南宝衣心疼坏了。 她把茶托放在旁边,果然趴在他胸膛前,乖乖对着他的伤口吹气。 她吹得那么认真,萧弈忍不住噙起浅笑。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,温声道:“娇娇给我剥花生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