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模似样地磕了几个头。 磕完头,她回眸,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惊讶:“二哥哥?!” 她提着裙裾奔过去,小脸关切,“更深露重,二哥哥怎么上山来了?万一摔着了,多叫人心疼呀!” 萧弈懒得拆穿她。 他把斗篷递给她,“穿上。” “原来二哥哥是来为我送衣裳的……”南宝衣娇气地系好斗篷,“二哥哥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