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……” “你叫什么。”闫寸淡定地甩甩手,发现血珠已凝固,甩不掉了,“伤的又不是你。” “我……” 吴关想好说辞时,闫寸已跟着衙役钻进了密道。 然后,他发现有人拖后腿。 吴关扯着他的长袍后摆,活像扯住了一条狗尾巴。 “你干嘛?”闫寸只好退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