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马车上,你做梦了,口中喊着‘别跑’,叫谁别跑呢?” 吴关将浸了水的凉凉的布帕蒙在脸上,打着哈哈道:“我哪儿知道,春梦了无痕。” 闫寸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是隐约觉得吴关如此遮脸此处无银三百两。 但梦是人家人,人家说忘了,还能严刑拷打一番不成? 已到了散衙的时辰,公差们开始换班,值夜之人打着哈欠游逛,商量着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