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用吗?”吴关问道。 “当然,大有用处。”其实,闫寸真没想好这些消息该如何追查下去,牵连太广,他一个八品县尉,能施展拳脚的空间实在有限。 但他已习惯了此类状况,身在京城,若城北塌一座坊墙,砸死的人里十个有九个非富即贵,人情往往比案情复杂得多。 他只是不想让吴关失望,无论这个痴傻症患者出于何种目的帮助自己,闫寸都很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