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晚上那员外想要非礼我,我用头上的钗子深深地插进了他的喉咙。当温热的血一滴滴滴在我的脸上时,我反倒觉得轻松,仿佛得到了解脱。但是,我不能就这么放过林步青这个负心人。” 说到这里,苏钰荷仿佛回到了当晚用钗子刺入别人咽喉时那种疯狂、嗜血的状态。 “我回到那个千疮百孔的‘家’,林步青因为卖了我得了钱,又喝得酩酊大醉。我用绳子将他绑在屋里,然后一把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