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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仙舍赤子拜见大仙，望大仙饶命，饶命啊！”

王芳仍然隐身于虚空：

“五马山作恶多端，罪恶累累，已经到令人发指的地步，你坐镇于此，应该是首犯，让我怎么饶你性命？你说，你的命是命，那别人的呢？何家被一次灭了三百七十四人，那些人都是羔羊任你宰割吗？”

舍赤子不停地叩头，霎时就满面流血。他好像很明白，什么也不比性命重要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