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从柴房离开的时候,嘴唇有些发白,临风扶着他,皱眉道:“主子何必救那样的人?”

也不知是哪里受的伤,死了也不关他们的事啊。

“一点血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宋凉臣淡淡地道:“我是觉得他死在我府里,父王又该来刁难了,不如就救他一命。”

临风叹了口气,正想说主子实在是心软,就听见远远的,有清澈的琴声传来。

“庭院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