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已经空了,只剩下余热告诉她他在这里睡过。 双眼无神地盯着帐顶,姜离歌心里再一次烦乱起来,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儿撕扯着她,一个说不能辜负凤霖,一个又说只是去见一面。 姜离歌知道,这一面见了之后,自己大概再也装不下凤霖了。 浑浑噩噩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,直到白色的蚊帐被拉开,露出凤霖一身皇袍的上身。只听凤霖宠溺道:“醒了怎么不起?”还顺手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