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酒馆的大门,生锈的扇叶再一次发出了令人牙酸的‘吱吖’声。 酒保依然还是昨天的那名鼠人,在瞥见宋暮到来的瞬间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 见此,宋暮心中确定,自己等待的客人已经到来。 他的目光在酒馆不大的范围内扫视了一圈,最终锁定到了一名身穿斗篷的男人身上。 对方也正饶有兴致地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