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’在现界的活动,秩序的平衡正在被打破。 无论是司书还是姚泽,他们的计划都需要以秩序的失衡为前提。 区别在于,司书所需只是让决议会失去对秩序的掌控。 而姚泽所需的则是秩序的彻底崩坏。 祂此刻的职责,便是在秩序失衡、却又未曾崩坏的时刻,阻止姚泽。 某一刻,不断加码的天平终于到达了临界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