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。 看着她那艳红的红唇,江潮没有说话,他张嘴就吻了上去。 既然已经这样了,江潮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,他不是什么圣人。也不是什么婆婆妈妈之人。 东离月欣喜的抬手轻挥间,桌上的红烛瞬间被她挥出的劲风吹灭,房间在粉红色的色彩中陷入到了异样的气氛中。 第二天,江潮起身,身旁却已经没有了东离月的身影。不过,床边却有一张纸条。 “江郎,我已经去宗祠了,你晚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