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严鹤山轻哼一声,道:“令嫒手持利剑,犬子赤手空拳,这场比试有失公平。” 柳真风闻言,也不生气,呵呵笑道:“严兄这话说的极是,小女的确是仗着利剑,不如稍后让二人再来一场,双方都不允许使用武器。” 严鹤山的脸上再次阴沉下来,他心中很明白,就算赤手空拳,再来一场无非也是严昭业再被虐一场,结局不会改变,于是他将目光看向了水家二长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