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吶! 安江一走回客厅,便不由得摇了摇头。 胡媚儿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,手里攥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喝着,外面套着的风衣都垮了,半吊在身上,里面的睡衣也凌乱不堪,露出灼目的雪白。 那悲伤欲绝的醉酒青春小妇人模样,楚楚可怜,又楚楚动人。 “别喝了,再喝下去,身体要出问题的。” 安江有些不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