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着他,然后抓着一通威胁,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?虎牙家大业大,这点能力都没有?”我对曾文迪问道。 曾文迪苦笑道:“争哥,你想得太简单了。” “怎么?”这事情难道还复杂? 在我眼里,这就是何元因为秦郁的关系,有点半报复我的意思,要么勒索要钱,要么让秦郁去陪她,对于这种人,只需要比他手段更硬就行了,因为我在酒吧照样靠着自己的气魄和虎牙的名头把他压住了,我实在感觉不难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