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家祥的脸色很不好看,没有回答张帆宇的话,而是狠狠地瞪着我。 张帆宇觉得有些不对劲,说道:“怎么回事?你好像和徐争兄弟有过节?” 我摆了摆手,挽起袖口,亲昵地搂着朱家祥的肩膀,说道:“我们怎么会有过节?没过节啊!祥哥,你说是不是?” 朱家祥被我搂着后,身子明显害怕得一抖,他看着我左手上的蜈蚣疤,手心紧了紧,他手上还粘着创可贴,显然对那晚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