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北境情况如何啊。” 殷季给林霄寒斟满了酒。 “这七年变化太大了,物是人非,若是说起来,着实无奈啊。”林霄寒摇了摇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 “莫不是君上他……他……” “对,先君早已逝去了,就是守卫奉贤关的时候,他便战死沙场与身边的士兵坚持到最后一刻。” “这……”殷季痛苦的低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