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儿子不孝啊。”魏荀泪流满面地往宫外走去,他那悲凉的哭腔竟叫人心疼。 侍从很是知趣地关上大门。 “国公,薨了!” 静谧的夜晚,这一道道令传,飘过宫门,传播到整个虎啸城。 魏荀那一夜什么地方也没去,他就一直跪在当年连跪九日的地方,只是那时,他是有求于父亲,而这次是给他的父亲送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