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有没有活口?” “额,这,确有一人,”斥候有些吞吐,“只是...” “只是什么?” “只是,那唯一的俘虏是李逝李大人抓住的,他已经连夜把人送回京中的刑事司。” 林霄寒皱了皱眉,虽说李逝这行为叫他有点疑惑,但仔细一想倒是也略明白一二。 那封信明显有拆开的痕迹,虽说用了浆糊重新粘上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