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锦得了云裳的令,便转身离开了,看着衣锦离开之后,韩以安匆匆走了进来,缓缓的跪了下来:“师父此事不是贺勤的错,是我的错,他们不但调戏了草药,而且还掀翻我们的摊子”韩以安毕恭毕敬的跪着,身子却是挺得十分的直,云裳瞧着韩以安的样子,倒是没有说些什么,只是,上前将其扶起来,不过,刚将韩以安扶起来之后,草药便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了呢?草药对着云裳施礼:“草药自知在您跟前是没有任何说话的资格的,只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