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啤酒,回来之后拍拍余谦,把啤酒递给他,“喝吧,你没问她为什么?” 余谦一把夺过啤酒,一口气灌了大半,然后呼哧呼哧的喘了一会儿气,这才说道:“我问了,可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反复的说着‘太迟了,太迟了’,然后就蹲在地上大声的哭。” “过了一会儿,也许是哭累了,她站起来,抹掉眼泪,对我说让我忘了她,好好的打球,坚持自己的梦想。她说,如果有一天我拿到了省冠军,打进了全国分区赛,她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