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厉害的湿气!”沈月淑惊呼道。白净的额头上水珠沾湿发丝,整个人走了几步,宛如从水中走出来的一般。 “怎么,现在知道这南边厉害?还跟着来?”姜闻心里早有准备,对南地的环境倒也不抱怨。只是看沈月淑有些狼狈的神色,便不自觉的多出几分调侃之意。 “我哪知道这么厉害,感觉就像是走在桑拿房里。”沈月淑苦着脸说。不过她也没立刻叫着要回去,只是慢慢忍受着南地的气候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