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,想直接从上面抽一根出来都不容易。 怪不得那么沉,当时她提回来还嫌弃了一阵,不过现在只有欢喜了。 好多钱! 她喜欢。 把箱子里的金条来回摸了好几遍,李孑才恋恋不舍地盖上盒子,转头看向那几页泛黄的纸。 纸张的手感微厚,又有些粗糙,上面没有字,只有一些凌乱的线条,且看不出丝毫规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