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整杯凉茶,情绪渐渐稳定下来。她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形。 那时,她惊惧交加,哭地泪眼朦胧,只能隐隐看见谢世子的脸在眼前晃动。其实就连那脸,她都没看清,更何况胎记疤痕? 听过父亲的话,她才发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。 “那人的口音,不似京城人士……还有些口吃。” 刘夫人跌坐在榻上,只这非京城口音,便肯定不是谢世子! “那究竟是谁?”刘夫人惨白着脸看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