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演了一出“父慈子孝”的吵架戏码。 谢尚书砸了一方砚台。 谢勋抱头鼠窜而出。 然后,镇国公府的下人就看见他们的世子爷,抹着眼角去谢老太爷的禅房告状了。 “你这戏演地倒是挺有趣。”谢老太爷微笑着瞥唯一的嫡孙。 谢勋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墨汁,苦巴巴地,“不然怎么办?狗皇帝心机深沉,疑心又重,只有彻头彻尾的纨绔,才能让他放松警惕。” “难道你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