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条锁链上,他的伤口已经慢慢恢复了。 “哦,不不不,怎么可以停下来呢。”鸡冠懊悔地拍了拍脑袋,他拿起身边的钢筋又走到天弋面前。 “别...求求你,别这样,我已经...” 天弋苦苦哀求着,这种极度痛苦的折磨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。 “你?疼吗?” 鸡冠皱着眉,他突然怜惜地看着天弋,轻轻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