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和不削番,其实都不是最好的主意。而且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决定的事情,如果是那么容易的话,父皇也不至于谋划这么长的时间!」 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就将这件事给饶了过去。 无论如何,这种话也不能够正面回答。 「是啊!」 太子点了点头:「父皇太不容易了,当我真正的坐在了那个位置上之后,我才发现父皇每一日历简直是辛苦到了极致!需要时刻的和群臣博弈,难怪父皇曾说,这九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