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余年,涂山幼南便是感觉寿元将近了。 每当她合道出窍,遨游太虚之时,这种感觉都会加重。 “月菡……” 涂山幼南瞧向香塌边,席地而跪的涂山月菡,苍老的眸子柔和的看着自己的女儿。 “母亲,女儿在!”涂山月菡紧紧的握住涂山幼南的手,目光微颤,抿着嘴唇。 她有些不忍看到涂山幼南如今的状况,每日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