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恒然听到这话眼睛一亮,再瞧面前小姑娘平静的脸色,立即明白自个儿刚才是多想了,人家留宿不过客气话,压根没有其他意思。 景恒然心里颇有些失落,想想以往只要他刻意接近哪个女人,对对方表现出一定的关怀,哪个女人不脸红心跳又羞涩先示好? 只有面前这小姑娘对待他的态度似乎从始至终没有变化,哪怕他平日表现得再温柔再关心再暧昧,面前小姑娘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