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书房里满是呛人的烟味,迟殊颜憋不住咳嗽了几声,坐在椅子上的祁臻柏毫不犹豫将手里剩余的半截烟碾碎在烟灰缸,抬眼看面前女人把一杯热牛奶又搁在桌上,他眉头有些蹙,眉梢似乎还有不耐烦:“还有事么?” 迟殊颜下意识摇摇头,对上对方不耐烦的眉眼,脸色有些怔住。 这次她也不出去了,当没瞧见男人眼底的不耐烦,就站在旁边让这男人先把牛奶给喝了,边扫了眼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