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轻轻掩上之后,顾怀长长松了口气,只感觉背后冷飕飕的,用手摸了摸,才发现已经被冷汗湿透了。 站在窗边的芒种看见这一幕有些好笑,现在的主官大人,和刚才那副镇定自若口若悬河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。 她透过窗子的缝隙看了看街道:“包围的士卒还没走。” 要说服一个人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,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从小耳濡目染权力斗争的将门子弟,顾怀一开始就没把握能说服顾成和张保简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