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去,旁人休想再知道。 可是看千岁浑不当回事儿,她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值得么?” 千岁挑了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 “你已经自由了,不再受缚于天衡。”千红夫人还记得燕三郎在暗牢解约天衡的场景,“何不为自己着想?此时离开山庄,海阔天空。” 其实她和千岁都很清楚,这才是活路。 琉璃灯沉浮不定,像是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