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住坊工,自己则跟梢老刘,不敢有一点松懈。 幸好,老刘也不负他所望。 在街头巷尾向他进货的小贩,至少问过三、四次“有没有‘春桃’卖啊”?现在那个卖得好。 老刘回家就从黄历上扯了张纸,拿炭头写了两个大字: 春桃。 那字又歪又斜,前一个字还像人快要滑倒,头重脚轻四肢散架,后一个字倒像原地起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