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船以后,窦芽换了一双靴子,又说她原本的靴底全是脏泥,我才意识到蹊跷。” “我和她都是异士,提水归来还免不了两脚烂泥。可是当天你的鞋底却干干净净,顶多是一点树叶、一点细砂。可见,你对岛上的地形格外了解。” 庄南甲笑了:“牵强、牵强。水边多泥地,不凑近就是。我活了这么一把岁数,知晓的常识自然远胜你们。” “还有一件事。”燕三郎盯着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