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一转眼,又过了大半个时辰。 廖青服了汤药、停了冷水擦身,渐有好转。他的命灶太弱,就像风里的蜡烛摇摇欲灭,医官不敢给他用重药,只得每过两刻钟就喂服一点点药水,又要想法子和缓药效。 再一次号脉以后,老医官终于点了点头:“暂时没事儿了。” 众人都是长长吁出一口气。廖青要是死了,大伙儿都吃不完兜着走啊。